立刻答应下来。
他也明白，老板要的就是灵石中的灵力，如今灵力都造出来了，再去进行灵石项目，真的是可有可无。
但他不知道，杨天明是因为发现了人造灵力，不能被人所吸收，只能当作一种能量释放出去，所以才决定停止灵石项目的。
因为即便是灵石项目取得了成功，人工合成出的灵石，拥有自然灵石中的灵力，但不能用来吸收，不能布置阵法，其作用还不如人造灵力呢。
“至于人造灵力项目……”杨天明又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量产，非要小型化吗？”
程雪抬眼道：“任何商业产品，最终都需要小型化、量产化，难道不是吗？”
杨天明微微摇头：“我没把它当作商品，而是把它当作……武器！”
“武器？”程雪一愣。
杨天明点点头：“是的，武器！就像传统的枪械那样，只不过我们先研发的是‘弹药’，再通过弹药，研发武器。所以你要清楚，我们最终的目标，是武器！”
程雪已经完全愣在了那。
传统的修道者力量，在现代化的武器上施展出来，那么得出的结果是什么？
大规模？大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