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水洗澡,一脑袋虱子,篦子都没辙了,索性正好割了呢。”增寿振振有词。
诚亲王大怒,挥着马鞭子就要抽。
增寿大哭:“爹啊,爹啊,您走的太早了,不如把我带走算了,省的做人家眼中刺肉中钉。”
这时门帘子一掀,一个女人扶着丫头的手走进来。
“王爷是想逼死我们母子吗?”
进来的女人四十来岁模样,穿的是全套王妃朝服,胸前挂着朝珠,看向诚亲王面带讽刺:“既然我们母子这么碍王爷的眼,今儿一并打死算了。到了黄泉,我们也好好给老王爷讲讲他的好儿子。”
这母子俩比着嚎,诚王妃看着老王妃进来,就守在门口观察情况,听里面闹得不可开交,故意装作跑走的气喘吁吁的样子进来道:“小兄弟这好好的呢,老王妃哭什么。”
诚王妃和这位继婆婆年纪相仿,平时也没几分尊敬,不过是远远地将人供在自己院子罢了。
“呸,你们真是夫妻一体啊,你兄弟好好的,一个要动家法打的,一个红口白牙咒他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诚王爷怒道:“什么叫孤儿?我不是他兄弟?”
“你还知道是他兄弟,我见识少,只见过爷老子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