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真聪明,不枉我将那老嬷嬷趁乱处理掉。”
    增寿说完这话又伸手摸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的毛皮,手感极好,他还轻轻按了下。
    小姑娘毫不退缩,很严肃的点点头说:“六舅舅的恩德阿九铭记在心。”
    “别说的那么严肃。”增寿转过身,看着窗外阳光灿烂的庭院,今天有很好的阳光,有蔚蓝的天,小小院落里的绿树红花,青苔从砖墙的墙角一点点蔓延上去,深深浅浅的绿,上面可能还有一两条拖着灰白色水迹爬行的鼻涕虫。
    “阿九,你的闺名是什么?”
    “单名一个熙字。”
    “珍惜的惜?”
    “不,于缉熙敬止的熙。”秦九解释道。
    “光明啊,就像这太阳一样,当年你父母对你的出生也是满怀希望吧。”
    增寿站在窗口,朝她招招手。
    秦九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她用眼尾余光扫了一下他们二人的身高,她太瘦小,他又很高,长身玉立,她还不到他肩膀,就像他们之间墓前的关系,他是她必须仰仗的人,一棵大树,而她此时只是树荫下柔弱无助的菟丝子。
    “看,多好的阳光,阿九,这就是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