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寿笑嘻嘻地指着那帕子问:“林老头,这是何物啊。”
    林之山看了一眼,又看向夏县令,后者满眼震惊,显然已经认出此物的主人。
    “正是老夫的。”他苦笑,一脸无奈。
    “哦,你家怎么会有带血的帕子?”
    增寿语调拖长。
    “谁不小心流血捂上便会如此。”林之山笑了一下,“莫非大人当这是杀人凭证?”
    “一派胡言,这帕子几乎被血浸满,要出多少血?”
    “大人是贵胄,不知道平常人家的艰辛,家里厨房烧饭劈柴不小心就伤到手,一块帕子都是血,有什么打紧。”
    “这帕子是在哪找到的啊?”
    夏县令问。
    捕头看看林山长,又看看增寿,低头道:“在林山长的卧室内。”
    “哈,卧室内!林之山,爷才知道你在家里还烧饭劈柴!”
    增寿一身怪叫,夏县令吓得浑身一哆嗦,声音比蚊子还细:“这个……林山长说的也对,一块帕子说明不了什么,倒是在林夫人家搜到的血衣,更能说明问题。”
    顺子低眉顺眼地站在衙役们身后,好像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罗凡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