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事情,对朝廷的节妇封号呲之以鼻,她和陈姐妹一直想将林之山除掉,自己控制书院。
“林之山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用节妇称号来讽刺我,我有什么错?”林夫人陡然提高了声音。
林老太爷叹息着:“是,侄孙女不是你的错,是我年老无知,以为一切都可以捂住盖住,一旦开祠堂,我们林家丑事就要外漏,以后如何做这儒界领袖,书院的山长,是我猪油蒙了心,你爹他该死,你失节不是你的罪过,老朽在这里为你作证明。”
他儿子不依不饶:“爹,你老糊涂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她之前被二哥侵犯就该一死以全清白,可她贪生怕死,一直苟且,就是不忠不贞,二哥是她亲生父亲,她竟然又到族长这里状告其父,便是不孝。这样不忠不孝不贞的女子,不死何为?”
林夫人看着那林家叔伯,眼睛通红,以手指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话,那些受辱的岁月她听到过很多次!
她父亲,那个道貌岸然的夫子,每天给吉祥书院的学生讲述忠孝节义,背地里却是不伦畜生,侵犯了她,却还得意洋洋地宣布:你是我生的,给我用用也理所应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