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接风洗尘!”
增寿哈哈大笑,伸手拍着县令的肩膀:“好好,陆县令孺子可教也。”
见这老实县令要被自己折磨的哭出声来,他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也就不再找不自在,准备酒足饭饱后美美地睡上一觉,折腾大半天,他将全县衙的人都折腾起来忙乎,心里是无比满足:爷不痛快,谁都不能痛快。
增寿这一顿吃的很是满足,县令已经派人将秦九,初七等人送到驿馆,同时送了酒菜过去,此刻见增寿喝的摇摇晃晃,小顺子也早醉的不知东南西北,急忙找书先生说的那个跪倒在岑国璞面前的女子,六爷,这一路上我看的清楚,只有你能帮我。现在咱们可是……那样了,我爹就是你爹,是你丈人,你可得帮我!”
增寿拍着脑门: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知道初七可能有阴谋,可做梦也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场!
苍天大地……黑子,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