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寿和罗凡赶到县衙时,那岑家的伙计已经跪在地上画押了。
    陆县令作揖:“大人,人犯曹大勇系天源当铺的伙计,现在已经承认私下伙同赶尸匠牛皮盗窃尸体。”
    “难为你,陆县令,这大晚上还忙着审案。”增寿皮笑肉不笑,死死地盯着跪在堂下的那个男子。那人二十多岁的样子,尖嘴猴腮,长着一张一看就是坏蛋的脸,面对县令和两班皂隶,面色坦然,像是早做好了投案的准备。他心里知道,不过是一下午,一切都成了定局,这局自然是岑家做的,自己会醉倒一下午,木头人罗凡也在县衙被他们给忽悠了。
    什么倾家荡产也得请的十两银子三桌的酒席,那酒早就被人下了药!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出京半个月,你这是一切太顺利,真以为自己聪明绝。”
    第一次,增寿没有嘲笑他动手动脚,可见两人都对这突发变故估计不足,内心郁闷,增寿欢脱的杏子也有所收敛。
    “你不是能看到……那种东西吗?那就问问那是个鬼魂,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定能说真话。“
    来到庭中,见左右无人,罗凡低声说道。
    增寿苦笑:”问题是,我根本就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