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从贼,怎么会被岑家军杀了呢?”
罗凡道:“没准又是天圣教的谣言,这些残匪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忘记御史台那些弹劾岑国璞的折子了?说天京城破,岑家军在城中抢夺七天七夜,杀良冒功。“增寿冷笑道。
看着那暗红色的字体,想到那女子细细的声音:“死的好惨呀……”增寿打个激灵,酒彻底醒了。
“我明白了,那黄秋娥的鬼魂为何不敢来见我,定是看到我和岑十三在一起,她怕岑家人。”
罗凡哼了一声:“你很喜欢和岑十三在一起吗?”
“巧遇而已,今晚胃里有些积食睡不着。走到甲板上,恰好就遇到他驾小舟月下抚琴。”
“还真是附庸风雅啊。”
罗凡语带不屑。
“不是附庸风雅,人家是真的很风雅,和他相比,咱们就像是一个……野蛮人。”
增寿自嘲地笑一下:“月下抚琴,的确很美。”
罗凡不懂琴棋书画,他只会舞枪弄棒。
想象一下月下抚琴的意境,点头说:“听你说的像是闻鸡起舞,也算是强身健体吧。”
这话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这就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