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舱口再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是我看不到了,还是真的没有?增寿不自觉皱紧了眉头,只见那护卫抖了一下帕子,那上面三个血红的大字:黄秋娥。
又是黄秋娥,增寿吓得踉跄一下,岑十三一直注意着他,稳稳地托住他的腰,低声道:“大人,小心。”
罗凡拿过那帕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这是新鲜血迹!和那个帕子不同,那个是陈旧的血迹,这个是……刚写完不久的。”罗凡举着帕子道。
岑十三举着灯看向周围:”莫非方才船上有人?若是跳水遁去,怎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船主也是识字的,扫了一眼当即大惊道:“敢问军爷这帕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舱内桌子上的,你认得这帕子?”搜查舱内的护卫问。
罗凡索性将帕子递到船主眼前,那船主喊道:“阿弥陀佛,怎么会沾染上这种晦气。”
“到底是哪怎么回事?”增寿喝道,“你认识这黄秋娥?”
“不,不,小的不认识此人,只是小的总跑船,听说一个多月前,有个将军顺流而下衣锦还乡,随行还带着个女子,哪想到那女子是天圣教的残匪,竟然趁着将军酒醉后行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