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那些狗屁言官,一张嘴能说什么好话,真有本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说别的,光在天京府坐镇一天他们就得疯了。现在一窝蜂苍蝇一样扑来,当初天圣教大军压境时候都做什么去了?”
岑国璞摇头:“哎,老九,不可这么说话,这都是我们身为臣子的本分,怎么可以在两位钦差大人面前发牢骚呢。”
“大哥,我是心里难受,咱们在前面流血流汗,咱们的儿郎死伤无数,结果呢,那些言官轻飘飘的一句话咱们就得受他们的鸟气。”
罗凡见增寿默然不语,鼓足勇气大声道:“天京城破之日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这也难怪言官弹劾。”
“哈,打仗还要讲究那么多?若没那场大火天京城未必会破,副使大人,你们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岑九斜眼看着罗凡,眼光充满了挑衅。
罗凡刚要说话,增寿在一边拉了他一下:“大帅,入席吧,我这两天清汤寡水,这五脏庙可要好好祭一下。”
岑国璞哈哈大笑,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正使先请。”
“不不不,大帅先请。大帅是增寿的长辈。”
岑国璞再三谦虚,一行人直奔饭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