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胡闹就送你回湘西去,随便你做野丫头。”
岑莲官现在满心都是增寿,哪里甘心被送回老家,当即拽着他父亲的袖子晃来晃去:“爹爹,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是担心初七出事啊。初七是钦差大人的……侍女,不能在我们这出事啊。”
“一个平民丫头,出事又能怎样?”
这时岑十三过来低声道:“还好,只是有点骨裂,涂点药,泡泡脚,多休息就好了。只是,好好的,钦差大人怎么会伤到腿?”
岑九怒道:“谁叫他非要挑唆莲官的?”
郎中给增寿已经上过药了,岑十三再三叮嘱他不可将钦差受伤的事张扬出去,这才将人送走。岑国璞进去看钦差坐在那,眼神 有点茫然,便坐下安慰道:“都是老九不好,我叫他张罗酒席给大人赔罪,当着众人面向大人斟酒赔罪。”
增寿笑笑:“无事的,九帅不是故意的,是我不会武功,人又笨拙没有躲开,再说以增寿的年纪,九帅等于我的长辈,长辈教训几下没什么打紧。”
岑国璞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听这话急忙道:“不敢当不敢当,钦差大人这话言重了,您是宗室,老九那等莽夫,叫他一声九帅都是给他面子。”
“增寿只是个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