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角道:“去哪里?还是不是男人,看你坐下来那脸色就在不停的变,不就是喝个花酒吗,你怕什么?”
罗凡有苦难言,白嘉年哈哈大笑:“莫不是怕正使大人责罚你不成?算了吧,那位正使当初在京城名声可够坏的,什么地方没去过,哪里会说你什么。”
罗凡本想着坐在这叫女子服侍,心里对不住增寿,一听白嘉年这话,想到增寿当初在京城的时候,进青楼楚馆是家常便饭,她是女儿身,自然和那些姐儿没什么牵扯,可是和那些京城纨绔可都是勾肩搭背的,特别是西太后那个幼弟,传说中俩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凭什么?凭什么你增小六可以和那些男子推杯换盏?勾肩搭背?你可曾有一点想到我?
罗凡也是一时脑子发晕,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增寿做京城纨绔的时候压根不认识你好吧?
就这样,心里憋着一股火,罗凡索性坐下,那唱曲儿的姑娘已经唱完了,嘴里说着:“这位爷就没听到奴家唱什么,一定要罚。”
说话间已经拎着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罗凡心道不喝又要被白兄看轻了,就接过来一饮而尽;旁边弹琵琶的不干了:“爷不喝奴家的酒就是看不起奴家,以后奴家在小姐妹面前哪里还有脸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