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正坐在一边喝茶,闻言扑哧一声,将茶水都吐了出来。
增寿呀的一声跳起来:“作妖啊你,小心喷我身上,新缎子的,你赔吗?”
“你啊,你啊,这张嘴啊,真是刻薄,刀子一样,你要将柏师爷刮零碎吗?”
“你以为我不敢?”增寿瞪着柏师爷,怒气冲冲。
柏师爷有点心虚,想解释,可是现在饿的慌,顶着增寿灼灼目光,厚着脸皮继续大吃。
终于填补的差不多饱了,这才伸手去怀里摸帕子,他现在穿着破衣烂衫,哪里还有帕子,手在怀里停住,就听着增寿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吧,你们到底是做了什么?秋郎是怎么死的?”
柏师爷一听到秋郎,放下手里的点心盒子,嚎啕大哭起来。
“是黄天蝎,都是黄天蝎做的,六爷,是漕帮的人干的啊,”
柏师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呜呜呜哭的像个饱受委屈的孩子。
黄天蝎!
那如月楼就是漕帮的产业,自己撺掇着白嘉年带人去搜,岑十三还出面拦着,现在一想怪不得那秋郎的鬼魂说进门就被人抓住了,原来是岑十三就在哪里,他们进门就被认出来。
岑十三!岑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