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派我来这里清除此人真是杀鸡焉用牛刀。
若增寿知道他内心活动,一定会反唇相讥: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但此刻,他只是面带微笑,像是听不出白嘉年话里有话。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很快就在帅府门口和各个重要街道路口贴出公告,说明日钦差和朝廷特使要同大帅一起祭祀阵亡将士和死难百姓,地点是城外练兵场,还特意写了,百姓可以通过里正组织一同参与祭祀观看。
有那认得字的人大声念出来,有围观的百姓骂道:“呸,我家人是怎么死的,没有比那九帅更明白的了,猫哭耗子。”
“嘘,噤声,小心被官兵听到抓你去大狱。”
有人好心提醒。
“我家就剩我自己,若是被抓就和家人地下团聚,没什么怕的。”
说话的那人义愤填膺,此人身材干瘦,一把山羊胡子,看着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有围观的人想到伤心处默默垂泪,也有人低声道:“城破时候,岑家兄弟纵兵烧杀抢掠,朝廷就没个章法吗?”
“不如……我们明日便去围观,让钦差和朝廷特使做主,反正法不责众。”
有人提议。
百姓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