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但是她也知道她在林红绣面前是没有嘚瑟和炫耀的资本的。
人家林红绣的丈夫唐德恺可是公安局治安科的科长,不,现在叫处长了。
手里的权利比起自家老齐来只大不小,更何况她曾经听自家老齐说过,唐德恺这个人可不简单。
“哎呀,瞧你说的哪里话,这楼房虽好,但是也不能和你们家比呀。”闵水花假意说道,“你只看到了我们厂在修楼房,就是没有看到修的楼房也很小的,一户大概只有,呐,还没有你们家这个客厅大呢。”
闵水花说着比划了一下。
“这怎么能比呢?到时候你们新楼房里通电通水,又干净又方便,我们这样的老房子哪里能比。”
林红绣也谦虚道。
两人又从房子说到了孩子,又一起感叹了一番生活不易,闵水花才说到了正题。
“前两天老齐家里拍了电报过来,说家里老娘过年出门被滑倒了,小腿骨折,这被送到医院去,又是一大笔的医药费。”
闵水花说着谈了一口气,“我大伯哥说一大家子只有我们算是吃皇粮的,我们怎么也不能干看着老娘受罪。”
说着闵水花擦了擦眼泪,“老家的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生活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