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真的拼个你死我活,边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赵三孬站在原地,紧攥着拳头,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树干,环视着四周那些不轨的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狼一样的眼神 消失不见了。
直到他们不见,赵三孬手中的树干才掉落在地上,一家人抱头痛哭。
最小的月梅却已经沉沉睡去。
“我去找高老狗,他儿子打死了银锁,必须要有个说法。”
赵三孬像个硬汉一般说道。
“当家的,还是别去了。”二凤抱着月梅,月英枕着她的大腿睡在地上。
“他家两个儿子,加上高老狗一共三个壮劳力,你要是去了……咱们一家人可都指望你了。”
二凤抹了抹泪说道,“这该杀的老天爷,咋就不开眼。”
“没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赵三孬粗糙干瘦的手捡起树干说道。
“你这这里好生看着娃儿们。”
说罢,他站起来环视了周围一圈,大声说道:“要是有人敢趁我赵三孬不在,欺负我老婆孩子,等我回来要了你的狗命。”
周围那些在暗中观察的人都在心中暗叹,白天还是一个怂包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