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个地方,她失去了外公,被打成了残疾,被困在那个只有十来平方的旧房里。
从那以后她想上学就更难了,别说是上学了,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刚被打断双腿时,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审问她那东西在哪,或者问外公有没有给她什么东西,或是骗她说外公偷了人家的东西,要她还。
那时她都是说不知道,不清楚,外公没和她说过,那些人刚开始怎么可能会信,所以只要她这样说,就会折磨她。
她始终记得,那些人用粗针扎进她手指时那种钻心的痛,她始终记得,那些人用烧得通红的煤炭放在她大腿内测上烫熟的味道。
那时要不是心中装着恨,面上装着天真无知,她估计是无法挺过那关的。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从每天都被审问折磨,到每隔几天审问一次,到他们慢慢的越隔越久,直到他们估计无法用这种手段问出什么,这才让她有了自我学习的时间。
其实就算是那些人不再审问后,她想活下去还是很难的,更别说学习了,那些人会监视她,但不会给她钱,更不会给她吃的。
她每天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爬到垃圾堆里找吃的,后来每天在人家卖菜的小摊上捡着别人不要的菜叶子,烂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