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效果自然是很大的。
毕竟她上辈子死之前，干的专业就是收集各种情报，或者用各种姿势去收集情报。
所以这些，就是就是她之前收集到的有效情报。她能让柳倩写下那张纸，自然是有她的用处的。
柳倩愣住是因为没想到凌文娇竟然知道了这些人，而且她说的也没错，就是她让这些人帮她把关于凌文娇的谣言传出去的。
凌文娇没等她回过神来又道：“你现在承认，而且自己还写了供书，也算是投案自首了，学校还会从轻发落。但如果你顽固不化不知悔改的话，我看你有可能会被退学吧？如果我把你以前欺负过的那些女生都找来告发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你这学我看也不用上了，回家吧。”
柳倩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这么咄咄逼人的说了这么多话，她刚才本来就有点慌了神，这时再听到凌文娇的话后，就更加乱了。
“退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是校长吗？想让谁退学就让方便退学？还有说你做三陪的又不是我们，分明就是别人先传出来的。我们就只说了你打……”柳倩说着说着突然就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被她诱导了，差点说出了实话，但想住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说她什么？还是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