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方警察,而县兵更接近于武警,轻易不可调动。
大楚承平已久,武备松弛,如今天下州郡,大多都如此类,兵员不满,大多都是老弱病残。
至于缘故,无非就是吃空饷,在座诸人都是门清,此时却就略过不提,只就兵员谈论。
“各位,城中青壮,搬运土木石方,还堪胜任,若是守城,怕是不能!”
曹望云静待众人出言之后,方才提出自己的意见:
“此乃危急存亡之时,不可有半点侥幸!一旦城破,我等妻子儿女都沦为贼兵奴隶,家财也不可保全!”
“是以,我意征召各家家丁,编入军伍,护卫城池!”
这话一出,下手的数名吏员就面色微变。
不独有偶,就连上手的县丞都坐不住了,怒气勃发,喝道:
“曹望云,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要夺我等私产不成!”
当值此时,各家家丁,都是数代的奴仆,实则已是地方大族的私产。
曹望云此言,与谋夺他人家产无异。
更可怕的是,一旦交出自家家丁,那可是真的将自家身家性命绑在其人身上。
一旦城破,无有家丁护卫,就连逃离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