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唐慕白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则暗自吐出一口气。
寇小辉……这个该死的家伙！
上午在大街上，唐慕白不方便杀他，第二次就不会了！
强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唐慕白看向黄树波，漠然道，“这件事，尽管你只是帮凶，我也说过不会要你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己选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自行打断，就可以离开酒楼了。”
“我……”黄树波身体一颤。
“怎么，有意见？”唐慕白目光变冷。
“没……没有。”黄树波身子抖动了几下，脸色难看无比，有怨恨、有不甘，但最终还是伸出左手，按在桌子上，右手拿起圆木凳，偏过头，咬牙用力狠狠挥下。
“嘭！”
“咔嚓~”
“唔——”
一声闷响，圆木凳碎裂，黄树波的左手胳膊也不自然弯曲，脸庞涨的通红，汗如雨下，嘴巴死死咬紧，没有叫出声来。
“还算有点气概。”
唐慕白失笑，“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黄树波没有开口，只是矮身对唐慕白行了一礼，绷着脸庞，抱着断掉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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