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是天底下最冷酷冷漠专横无情的男人。至少在太子妃出现以前,我从未见他可以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女子看那么久的时间。”
“我敢肯定一件事。如果你们,胆敢破坏他与太子妃之间的感情。我想,他一定会下手让我们整个舒家,为你们俩的愚蠢,陪葬!”舒荃撂下这段话,再也没看母亲和妹妹一眼,领着喜儿昂着头走出了门。
唯有跟在她背后的喜儿,才清楚地知道王子妃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颤抖着,她的背影僵直着,看上去整个人都十分孤寂可怜。
堂屋内传来舒夫人怒砸花瓶的声音,舒荃没有再停留,径直离开了舒府上了马车。
她一上马车就抱着双膝呜呜大哭了起来。
喜儿在一旁抹着眼泪,手足无措地抱住了自家主子,一遍遍喊着,“王子妃,王子妃。”
舒荃只觉得从内心到十指,每根手指尖尖都透着寒意,冷得她牙关不住地打架。
“喜儿,喜儿,我娘竟然说,我现在过得生活风光无限幸福无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荃笑得眼泪都滑了下来。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哪怕是策马江湖露宿街头,也总好过整天与那些莺莺燕燕们勾心斗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