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营救红党,而这么热衷于营救红党的,只能是另外一个红党,这才是最直接的理由。人的立场和动机可以很复杂,但他的第一次出手,才是最能说明他立场的出手,我深信这一点。”江州一夫说道。
“会否是契卡帮助红党?你知道,他们一向联系紧密。”武藤提出疑问。
“不会,党调处从二七年清共,已经对红党进行了连续两年的围捕,山东地区的围捕也不下十多次,类似栈桥追缉这样的情况至少也有五次,但契卡什么时候出过手?契卡才不会为红党这么卖命,更不用说以一对十,冒这么大的风险帮助红党了。”江州一夫说道。
“有道理,”武藤连连点头,“俄国人的本性,我们大日本帝国是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我判断这个人一定不是契卡的人,更不是苏联人,他是一个中国人,是一个红党!”江州一夫斩钉截铁的说道。
“有点意思,”武藤脸上露出微笑,然后站起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笑道:
“看得出来,你还有很多话要说,走吧,你在屋子里也憋了好久了,跟我出去走走,我们边走边谈。”
“好。”
江州一夫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屋子里的空气太浑浊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