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白目突然站起身,背着手绕椅子转了一圈,厉声喝道:
“在岛城,你亲手扼毙了江州一夫少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刚才只是给你一个机会,给机会你不要,那等你的就是死亡!”
“没有,我根本没见过江州少佐是如何死亡,你血口喷人!”云蔚霍然站立,两个士兵一拥而上,再次把他按回了椅子里。
“血口喷人?江州少佐是特高课精英,为人精明谨慎,怎么可能在岛城被区区几个查验鸦片的中国军警擒杀?更何况,江州死因并非枪杀,而是被人勒毙,手法极为专业,如果不是特务人员,又是谁?这里面,你起的作用不少吧?即使不是你亲自动手,也必是你通风报信!”白目厉声喝问。
“白目少佐!特高课执勤条例第十七条:凡执行普通任务时,不应携带枪支等引人怀疑之特殊武器。我和江州少佐去的时候都是商人身份,猝不及防之下,江州少佐又不欲暴露身份,这才被人所乘,这怎么会是我通风报信?本人毕生从未去过岛城,又怎会认识那里的军警人员?!白目少佐,你这是欲加之罪!”云蔚奋力辩驳。
“哦?就算是欲加之罪又如何?你可知道,上级身死,只身逃亡,就凭这点,你就可被判囚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