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没烧起来,那就该给她弄个人命。”刘知府口气淡淡的说着。
贾林也是神 情平常,“我也这么问他的,结果他说的确是烧着了房子,甚至还把个小妇人塞在了缸里,可是大火着起之后不知怎么逃出去了。”
“他说这话你能信?”刘知府一脸的鄙夷。
贾林听着这话却没往心里去,知道他姐夫对这个人不待见,但是这个人他是用得着的,所以在中间起着平衡的作用,不必两边都翻船。但也从中也不调解,毕竟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
“姐夫,前段时间我让你给我发放个盐商的身份,想着避过风头之后就拿下韩家,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姐夫快给我想想如何做?毕竟推脱当我们赚银子。”
这后边一句话刘知府上心了,琢磨了半天道:“韩家的地契始终没拿到手,我给你盐商的身份也不行,你回去还是出点血,给那些穷苦的百姓一些银子,让他们赶快搬家。这大火烧了不得搬家吗?”
“我就气在这儿呢。”贾林道:“已经托我那朋友和里正说好了,我给每家出十两银子重新买个房号,哪知道里长弄巧成拙给二十多户村民要了五千两的赔偿,以为韩家丫头给不起就走。但是万万没料韩家丫头说给盖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