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鼎寒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的倒着茶。
“左大人何必这么客气。”萧景觉察到他在打兄妹的圆场,倒是有着不解的疑惑。
自家妻子不待见长兄,这件事情他是知晓的,那么刚刚一来此人是怎么知晓的?
左鼎寒顾此失彼没觉察到什么,看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侯爷道:“想必苏大人也说了我的来意,还请温侯倾囊相授,鼎寒带北宁的百姓感恩与侯爷!”
“北宁的百姓感不感恩本侯也不放在心上,左大人感恩就好!”萧景还是一如往日的温和,喝个茶也是儒雅万分,可话语当中却有些夹枪带棒,似乎是怀疑着什么,或者说猜疑某些人是借事而来。
苏麓知道这家伙心思 多,于是他又冲锋陷阵,“本来这事发生没几天,我们两个也没太在意,就想着回京给陛下贺寿,哪知道走到半路信就传来了,说是好几十匹战马已经倒下,伤了的战马也是上千匹,我俩吓得腿都软了!”
萧景淡然的听着这个问题,手却紧紧的攥着杯子。
战马是国家必备的战资,这要是马匹受损有人乘机而来,肯定是蓄谋的事情。所以善于思 考的人也觉得事态严重。
“可派人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