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着,眼底有了一丝歉疚,“我手脚灵活没受过这样的伤,一定很疼吧?”
苏妤听着对方的口气明明是有些歉疚,可是说出的话怎么这么难听?
是她手脚不灵活,她自己没躲开,这得怨她了。
给了一个白眼道:“我这脚趾甲是保不住了。”
萧景真的就没受过这样的伤,当时也和处理刀伤一般拿出了金疮药,试图给苏妤上上一些。
“不用的,冷敷一下就好了。”苏妤似乎有些嫌弃的推开了他的药,实际上是根本就不管用。
萧景一听冷敷就好了,就在她屋子周围看了看,几乎没有什么冷制的东西。
于是某个人计上心头,直接来到了窗下,在宣纸之上透出一个窟窿,直接伸出了他那修长的手指。
苏妤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别被野猫咬了。”
“那也是为你负伤。”萧景还振振有词的。
“那我又是为谁受伤?嗯?”
萧景一听这话转了头,心虚得不行。
再说窗外巡逻的韩笑,自认为和陛下派来的人坚守严密,他可能吹嘘的时候都要说一句连苍蝇都飞不进来,可当看到了那个不明的手指,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