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从他缠着母亲要父亲时,他那温柔的母亲就会泪水潺潺,终于在他大点告诉他,是皇帝要了他父亲是命。
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掩藏了内心挂上了伪善,开始了预谋。
可预谋到现在,发现了仇人是被冤枉的,这让他如何能接受了。
“不可能,不可能。”宫溟来回的走着,“那鬼丫头发现了是我,一定也发现了我跟踪,所以说谎话骗我。”
“她骗我,她骗我。”宫溟一边边的给自己灌入思 想,可韩笑的父亲他知道,那不是个胡说八道的人,更不会无风就起浪,到底是谁欺骗了他母亲,在他小小年纪时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宫溟恨的咬牙切齿。
“溜达溜达好休息,我去看看伤号,回头在休息。”
门外苏妤他们回来,吱呀推门进来,宫溟已经回复了平静,但无语的看着韩笑,似乎想了解的更多,尤其是他父亲的骸骨,他至今没有得到。
“看什么,给你准备的。”韩笑上前,“我们睡觉时你老实点,也给自己个休息机会,等睡觉醒了在给你打开。”
宫溟眼神 黝黑的看着那黑色的镣铐,恐怕带上就不会打开了,可他还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