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不散的呢。”萧景强调着棒打不散,“这李侍郎也是个糊涂的,放心不下朝政担心他人作祟,居然在老父亲死后秘不发丧,就等着陛下发觉警醒给他降罪了,更能为此唤醒一批人。”
“糊涂。”苏妤一听道:“历史的车轮总是向前推动的,难道是个别人改变的。”
萧景一听这话看着她,“就喜欢你通透的样子,能不能在陛下那说个情,也让忠臣有个善终。”
“他走到这地步是欺君罔上,怕是那些盐官都不带轻饶他的,其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宽恕的。”苏妤坚决不为这样的人说情,毕竟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制度,岂能找理由荒废了制度,那么这个社会岂不乱套了。
而且这也是触犯了好多人的逆鳞,一旦这个人情网能够打开,接踵而来的人岂不效仿。
“我知晓,只要不流放,贬为奴也可以。”萧景道:“其实我作为官员,顽固立法为他求情,也是李侍郎真的有真实才学,他入户部侍郎这些年,把亏空的国库一点点的充实,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真的光充实了国库?”
萧景点头,“嗯,李侍郎和吏部尚书一样清廉,都是难得的栋梁之材。也就是这样的人难免得罪了蛀虫,若是朝堂车上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