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个出头的椽子,倒霉的肯定不会是自己。
几乎有些朝臣就是抱着这种思 想,我不语我隐身,把今日朝政要参奏之事往后压一压。
“怎么都没话说了。”云擎苍夜色不悦的问,但是底下鸦雀无声,全班无语。
只有十分罕见的辰王,居然今日也位列朝班,他看着无人敢语只是轻微的调了调嘴角。
“既然没人说话,那朕说。户部侍郎李国中。”
“臣,臣在。”李国中颤抖着站了出来。
“你可知罪?”云擎苍问。
李国中思 量一番,“陛下,刚才臣没有议论。”
“那议论一下你的家事。”云擎苍直接说道:“无论何等大事,孝亲乃第一庄,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云擎苍这话一说出来,不知是谁轻轻地笑了一下,细弱蚊蝇却又恰好能够让人听见。
云擎苍不由得皱眉,人群里刚好看到了辰王,一像说自己起得早头晕的人居然也来了。
“臣弟,可是朕的话有什么不妥?”
被自己的皇弟当殿耻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问着。
“陛下,您说什么不妥?”
“朕刚才听到了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