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鸾国慢待了贵客,没想到代国主是不记得。”
这话凤阁老说的婉转也不婉转,等于直接抨击了金玉奴,连待客之道都不晓得还要推脱。
金玉奴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她秉着假货出来,又怎么会是那些皇亲国戚?
所以依旧装着糊涂一笑,“不知送回来的真假,可孤听说了,就云国的萧侯爷是苏妤和离的夫君,如今也能不避嫌的送回来,可是两人之间……”
“我们之间这种事情不必您谈吧?”真正的苏妤笑着说道:“你应该想的是国主的继承问题,还有您的移交问题。”
金玉奴不由得眉头微皱,她是很少用这个动作的,因为担心脸上长皱纹。
可是如今是多么的刺痛的心,也能不管不顾的用动作表达了自己的心。
“你想做国主,可是想的人多了,有的人也想,甚至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然你以为你有何资格对孤说话。”
金玉奴这句话含金量可是不小,分别就是在指责凤阁老,他这个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对于泼来的脏水,凤阁老已经饱尝了不知多少年,他向来以光明磊落伫立在朝堂之上,所以对于泼脏水的人不屑一顾。
“代国主不必顾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