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着随处可见的景。
帷幔在晚间撂下,挡住了他一些视线,比如帷幔后要是站着人,他并不能仔细的看到。
只是透着帷幔感觉靠北墙的地方有红木大床,挂有明黄绣凤归朝的蛸帐,那吊着金鱼赤金帐钩闲挂,隐隐约约看到锦绣的百鸟锦被,恍恍惚惚好似盖着两个人。
他一身黑衣,谨慎的往旁边靠靠,
在东边是两个黄花梨的屏风,担心这里的会不会有人,他放弃了主帐过去看看,出了千年的崖柏香几并没有藏着人,只是上边袅袅的青烟燃自香炉,让他闻着格外的清新。
这是提神 醒脑的东西,他放心的又走了出来。
却不知道,就在刚才他还疑神 疑鬼躲进屏风的时候,床上的人又换成了一卷被。
但是刚才他已经确认过了,因为女子乌黑的秀发他看得清楚,所以再回来的时候毫不犹豫,随身携带的刀直接劈过去,他这是要一石二鸟。
可是在他所有力量用在这的时候,一把剑直接招呼他的脖子,吓得这个人快速的转身,可肩头还是被削到。
受伤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有准备,哪里还能顾上再行刺杀,急忙就要夺路而逃。
可萧景根本没给他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