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腿真的拖不得了。
“公子的腿若是刚受伤治疗起来最好,虽然现在还没到了伤及性命的时候,但是肯定要留下伤疤的。”容非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闪烁其词,实际上是说去的晚了可能会残疾,但是在这高门大户里他可不敢说,只求给人眼时治好了伤,无灾无患的走出去。
“那就开始吧。”霍健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催促了一声。
容非拿出了一把尖锐的长嘴钳子,在灯光之下烧了几下,又含了一口高度的酒喷在上面,随后用白布擦去酒渍。
“公子,你最好咬着点儿这个,免得疼的时候忍受不了。”
霍健把他递过来的木头咬在嘴里,示意自己都准备好了。
容非的确是能处理这样的伤,但是在取东西的时候还是疼死了霍建,然后更麻烦的是伤口一直在流血。
容非慌慌张张的取出一个东西,看着血淋淋的玩意也用手指盖儿大小,把它扔在了清水盆子里好像也是铁一样的东西。
他又赶紧给他上止血的药,为了防止这人昏迷过去再不醒来,急忙跟着送他来的管家说,“拿一碗清水来给公子喝。”
管家有些犹犹豫豫,实际上容非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他也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