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捕抓,可是他那里逃得掉。
他其他的乡亲还没有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看着的同时,有人道:“国主,事情还没调查可清楚,这是要把他抓到哪里去?”
“去他该去的地方,去他心安理得的地方。虽然是个人间的烈火地狱之地,但是配得上他这种人。”苏妤匆忙恐吓的说着,但是望着眼巴巴的百姓又言,“说刁悍之徒难以治理,可以宽容公正的安抚,也可以慈爱仁恕的教化,可如果是个赌命之徒,不妨绝了他的后路,因为你们的亲人是他害死的。”
“不,不可能。”百姓终于听懂了,有人也追打着过来摇晃着他是不是?
这个被利欲熏心的人怎么会说呢?
苏妤道:“对,因为他背后有指使之身。”
苏妤说完已经有人冷汗涔涔,大热的天已经湿了衣衫,不过好在衣衫是宽大的深色的,所以做了很好的掩饰。
左右这件事情他不是那个出头人,怎么着都能搪塞过去。
“石相爷,现在的天很热吗?”苏妤那双眼睛美也美的漂亮,凉也凉的冰魄。
“真的不是草民要害了他们,是有人要害他们假手于草民。”这个百姓终于说出了他知道的事情,害怕和恐慌让他不敢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