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对方忘情的时候她狠狠的咬了他,直到嘴里都能闻到血腥味儿,胳膊上的肉甚至都被咬了下来,她才停止。
当然了被一掌打晕她没说,萧景只是看着胳膊说,“我得把你这只小白兔惹毛到什么程度,你能下得了这么狠的口。”
他说的毫无戒心。
苏妤那一刻觉得他失去记忆也挺好的,最起码有一颗真诚的心,对着自己不遮遮掩掩。
“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你怎么不问我和谁喝的?”
两个人说着截然相反的话。
“那你和谁喝的?”
“那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喝酒?”萧景不直接回答人家的问题,抱着自己的儿子当挡箭牌,招呼着胖嘟嘟的手,“说啊?”
“我没有喝,看着他们喝的。”
萧景伸过鼻子闻了闻,可是自己酒喝得多,根本就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被抱起来的五月伸着小手抓了他的脸,甚至揪着他高挺的鼻子不松手。
“这孩子,怎么对爹呢?”
他这边喊着五阳却上了手,扒拉着自己妹妹的小手,甚至还能说出“疼”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