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跋扈到了极致。再惹出了祸事抱着自己的女人告诉她,不喜欢她被别人窥视,那就别提更加逾越的事了。
想着这个苏妤就想到南书房里的御案之上,到现在还有参奏他的本子。
“瀚文,你……”苏妤说着话略微停顿了一下,用揶揄的眼神 看着他,“总感觉你哪里不对劲。”
看着后知后觉的人,某些人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吃相文雅的问,“哪里看出来的?”
“就现在。”
认识对方也是两年有余,前后是判若两个人,如今这安安静静的样子,可不是几日前的狂躁哥。
“有病。”对方没有给太大的信息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好像是说他现在有病,可苏妤故意的曲解了一下,“你说谁有病啊?”
萧景看着她虎着脸,下意识的就提醒了一句,“一国之主,有词藻也慎用。”
苏妤听着这话果真是不语,而是直直的看着他,看着对方也不由放下了筷子,“有何不妥?”
“你说呢?”
“没什么不妥的?”
萧景以为自己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她自己回来了,没想到后知后觉到了现在,面对着对方的质问,他突然不想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