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话称我一声玉哥吧!”安玉没有端酒,他知书达理,不会在风昊连喝两杯酒后再次敬酒。
他的话风昊没觉得有什么,可坐在主位上的安山立刻紧张起来。“安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修行一途,达者为先。不要拿世俗之人的那一套来处理你和风少的关系。
风少就是风少,你在他面前就是晚辈。除非哪一天你超越了他,那时的你让他喊你哥,我不会阻拦。”
“父亲,孩儿自知在炼丹和炼制符器上不如风昊。可若论修为,孩儿自信,稳赢他!”安玉的眼眸中爆发出夺目光泽,高昂的战意自他心间升起。
“那好,你和风少就在此切磋一二,为大家助助兴吧!风少,一会还请你手下留情。老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安山站起身来,向风昊拱手一拜。
殊不知,他的做法让安玉心中的火气暴涨。父亲可是一方雄主,怎能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卑躬屈膝?家主颜面何在?安家的尊严何在?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不喜就是不喜,自己会用双手来向父亲,来向大家证明,安家之人不是庸才。
安山本不会这样说,可谁让风昊对他精神 力传音了呢?风昊的指示,他必须遵从。
“风少,来者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