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近身。
这时，姜凡却突然散去灵力，直接松开了程毅的脖领。
随后他转身大笑着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
可那笑声却回荡在整个战圈中，外面观战的修士们听的一清二楚，这笑声中带着玩味，显然是胜利的喜悦。
这一战到此结束，姜凡小胜程毅，但并没有赶尽杀绝。
这时，姜凡没有朝着白夜城走去，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大步离开，雨潇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程毅此时站在那窜着粗气，额头一层汗水，显然消耗极大。
他看着姜凡离开的背影有些而不甘心，但他知道，如果刚才姜凡不停手，那他必然要遭受极大的痛苦。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姜凡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破。
姜凡以夺命境达到了改命境九重的战力，这本就是逆天而为，他根本不相信姜凡能突破成功，这已经不是侥幸之事，当初他也这么想过，可府主对他说，没人能做到，可姜凡此时显已经突破。而且不着急去准备，还要在完全突破之前跟他继续战斗，直到分出胜负才离开。
“没突破完成就有这等力量，那突破真正逆天改命，那战力岂不是会变得更强？”
程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