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过,她们何尝没有类似经历。
“天这么晚我们不要麻烦宗门给贵客安排住所了,二位不嫌弃的话住我们的南丰别院吧。”灵凤飞说道,晚间山风凛冽,刘夺醉酒不宜逗留。
“洛尊给我走吧,我那个窝再住个人没问题。”祁荣拉了拉齐洛。
齐洛点头答应,保护天灿晨不假,但也得分时候,后者这个机会来之不易。
南丰别院有五间房子,正好够五位女修休息,妻子们把正房让给天灿晨,刘夺则被最会照顾人的游学茗接走。
“我一定要正大光明的住进来!”关上房门,天灿晨默默的给自己打气着。
游学茗住在右面第一间偏方内,四女是按照先大后下,左大右小的顺序排列,按约定今晚刘夺也该和自己在一起。
轻轻抚摸躺在床上刘夺的脸庞,二人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肌肤相亲,游学茗心里并没有那么急迫而是静静的享受与刘夺这单独相处的时光。
或许是醒酒醒了太长的时间,或许是游学茗温毛巾擦拭的效果,又或者是游学茗身上独有的清香,刘夺慢慢醒了过来。
孤男寡女,几乎赤裸相对,所有的干柴条件都具备,刘夺血液残存的酒精便是将之点燃的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