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来岁,头上带着秀才才能戴的四方平定巾,身上穿着一身苏绸直缀,腰上别着一个“鹿鸣打”香袋,这是岭南一带在明末十分流行的香袋,一身打扮十分儒雅。
这一身打扮,在这个崇拜读书人的时代有着超然拔群的感觉。
祠堂里等待的各村人都随他站了起来。
“这位一定就是率众打死插云峰强盗的秦小哥了!”
秦昭笑着答道:“是我。”
张莱哈哈大笑,说道:“秦小哥当真是年轻有为。英雄少年!英雄少年!”
秦昭笑道:“张族长过奖了!”
张莱正色说道:“这插云峰的一窝老贼三年前落草我仁厚坊,这些年强掠了多少良家人的财产?我仁厚坊二十多个村子,有十七个都被彼等敲诈掠夺过。我等损失的财货数不胜数,而强盗们睡在我们被掠的财货上,日夜笙歌,聚的强盗越来越多。”
“遇到防御薄弱的村子,动辄敲诈二、三百两银子。去年底黄家村无力交银子,居然被这些强盗屠了村!”
说到这里张莱脸上一暗。似乎他在黄家村也有亲戚朋友,那时也一起落了难。
“这些年,插云峰已经成为我等日夜惊惧的大害。就是我们防守严密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