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广州府攻了过来。”
陆子鸿整个人一下子傻掉了。
“什么?”
“郑家水贼攻广州?”
陆以轩大声骂道:“不是水贼怎滴?那郑家人明面上是朝廷的福建总兵,号称闽帅,其实就是一群水贼强盗。他们啸聚海上这些年,做什么不是靠手下刀剑兵马说话?他们把福建守得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你以为他靠的是官位?”
“他们靠的当然是手下的水贼。这些兵马穿上兵服是朝廷的兵马,脱下兵服就是海上的水贼。对付其他水贼他们是官兵,对付官府的时候他们就是海上的海盗,啸聚不羁。”
陆子鸿顿时流下了一头的冷汗。
“我不信郑森真敢攻打广州城!”
陆以轩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陆子鸿脸上,发出了“啪”一声脆响。
陆子鸿捂着脸抱怨道:“叔父,你又打我!“
“狗骨头!你所作所为把你叔父我架到了火山上。你居然还想赌郑家不敢攻城?”
“狗骨头,我告诉你,郑家的兵马脱了那身兵服就是水贼。他们的头领大事听郑家的指挥,私底下那就是兵匪,都是在海上抢惯了良民海商的海贼,什么都敢抢。脑袋别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