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反倒变成了一个卑贱的身份。
秦家村接近一百户人,有里长十户。这十户人每年轮流一户人出来催收田赋。
每年轮到谁,谁都不想干,为了甩掉这个职位会激烈争吵一番。
试问,在秦家村这样贫瘠的村落,坐视投献土地不缴田赋,而苦苦逼催那些不投献的自耕农缴纳重税,这样的事情在村子里会是多么不待见?如果县里给奖励就算了,实际情况是县里对里长只有要求,要求田赋一定要缴足。而田赋一旦缴足以后就忘记这些里长了,当他们不存在似的。
至于在催收田赋时候上下其手,对于这些里长来说极难。敲诈别人之前要看看自己的实力,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村民,甲长有什么实力敲诈普通自耕农?说不定别人家男丁比自己家还多呢。
所以站在秦昭面前的甲长秦舒极其卑微,他左手抓着一碗肥肉,右手抓着一个酒瓶子,都是秦昭赏给他的。
秦正买来的酒是高度老酒,和平日里喝的水酒大不一样。秦舒拿在手上放了一天,一直不舍得喝完。
此时他脸上陪着满满的笑脸。在这个甲长的眼里,他自己的社会地位还不如普通村民。秦昭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秦昭现在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