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来。
大兵一到,就连被城楼残骸压着的举人们都不敢惨叫呻吟了,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大兵迁怒这边,一刀料理了这边缙绅的性命。
那些举人在城楼残骸下面发抖,抖得和筛糠似的。
突然有人看到了邢福。
邢福正是秦家村村民投献的三个举人之一,在秦家村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地租。那个眼尖的大兵是秦家村人,立即哈哈大笑地把邢福抓了出来。
邢福整个人像是中风了一样打摆子,在城楼上站也站不稳。
韩得功过来问道:“怎么?认识?”
大兵笑道:“韩班头,这是我们秦家村投献的举人!不许守备爷的水渠过他家的田哩!”
韩得功大骂一声:“直娘贼!今天我替你们秦家村杀了他!”
那邢福顿时吓得瘫在地上,拼命摆着手喊道:“兵爷不要!”
韩得功手起刀落,一刀砍在邢福的脖子上,顿时了解了这个举人的性命。
血花飙溅!
周围的大兵轰然叫好。
韩得功大声说道:“把这些梁柱下面压着的举人都绑起来,等我们攻入县衙,和县令老头一起吊城门上示众!”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