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登云顿时泪如泉涌。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去年广州知府陆以轩都斗不赢秦昭,我上去哪里够他几下摆弄的?”
“都是叶斌误我!“
”天地良心!叶斌误我啊!”
宁家的仆人说道:“老爷,叶斌已经被炸死了,现在我等快想对策吧?”
宁登云以泪洗面,说道:“对策?有什么对策?跑跑不过,打打不赢。他大兵闹饷,他最多也就是一个约束不力的罪名,还抵不上他在湖广斩杀的功劳呢?我等有什么对策,在这里等死吧!”
宁家的仆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无比无助的家长。
这辈子,这个仆人也没见宁登云这么无助过。
宁登云越想越绝望,最后居然无助地瘫在了地上。他四肢大咧咧地张大在地面上,整个人瘫成了一个“大”字,时不时抽搐一下,就等着效命团的士兵来给他一刀。
那个仆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往后院冲了过去。后院那边顿时传来一片鸡飞狗叫声。
“天杀的宁铜儿!你敢抢老爷床底的银子?”
“老爷都说他没命了!这哪里还是他的银子?你们这些贱婢想独吞?老子死也要带走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