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那块玉雕成的知县大印。
宁登云从怀里掏出一尺布,在废墟里找来找去找到一面看上去坚固的残墙。他把县令大印一包,挂在了那面残墙上。
没心思和下一任县令交接了,宁登云要挂印而去。
叹了口气,宁登云脱下了自己的官袍,也挂在了残墙上。
他换上一身直缀,提着一个包裹,不再回头,走到了衙门废墟外等待自己的家人身边。
奴仆们早已经逃亡散去,只剩下一妻一妾,一个幼女在等自己。
老家还有三个儿子,三份家业,合起来有良田二千亩。
不知道儿子们能孝敬自己这个失了官位的老头不?
带着家人,他往北方老家的方向走去。
秦昭坐在守备官厅里,喝了一口今年的新茶。
举人王元跪在秦昭前面,不停地给秦昭磕头。
“守备爷饶命!“
“守备爷不要杀我,我给守备爷做牛做马,报答守备爷的不杀之恩。“
秦昭笑了笑,说道:“确实,叶斌和邢福都死了。在我秦家村搞投献的三个举人只有你活着。但你不要害怕,他们二人之所以死了是因为和本官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