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娘胎开始学习炼药,也断然不可能炼制出那丹药!”
“可是……”
翁老还想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就给一旁穿着华袍的一位短发青年打断,“翁云,你就别说了。我师傅说的没错,就这小子,能是一位炼药师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炼制得出三品极品品质丹药?”
“就是说。师傅侵淫炼药一道数十载,才在近日炼制出了一颗极品品质丹药。就凭此子,怎么可能炼制得出此等丹药?”另一位体态稍胖的青年也是附和。
他们的言语,令翁老脸色有些难看。
打从一开始他便不想带灰袍老者三人前来,就怕出现眼前这一幕。但其三人身份特殊,他也没法拒绝。
对陈逸的炼药水平,他虽没有亲眼见证,但三日前贵宾室的痕迹已经让他多少信服。就算当时炼药的不是陈逸本人,那也必然是与他关系密切之人。
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得罪陈逸。
但现在灰袍老者三人这一开口,就是各种轻视否定,翁老几乎可以想象陈逸此刻的脸色。
然而当他看向陈逸时,却发现后者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就好像没听见灰发老者几人的话语般。
给这样轻视否定,陈逸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