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是享福去的。”
叶婆子擦着眼泪,呜呜的哭着,“我是真舍不得啊,家里的地不打粮,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嘴又多是真的养不起了,傻丫头这样子,怕是要在家里养一辈子了。”
这还成了她的不是了,叶小花可不想担这个骂名,这一次,她不给叶婆子喘息的机会。
人群中有个读书人,逢年过年家家户户的春联都是他来写的,识文断字的总比旁人要懂的多些,叶小花仰着脸,天真的问道:“七叔,啥是娈童,能吃吗?”
管酋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眉头紧蹙,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这不是一个孩子该听过的字眼。
小花爹活着的时候曾救过他的命,听说小花娘跑了,他也是担心孩子过来的,但是叶婆子是俩孩子的亲奶奶,他也不好插嘴,就一直在旁边听着。
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了,他抓着叶小花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听谁跟你说的这两个字?”
“咋了,老七,小花说的是啥呀,我咋听不懂呢。”
管酋是读书人,想到这两个字背后的龌龊事情,羞臊的满脸通红,但是他知道连村里大人都不知道的字眼,小花一个傻丫头是不会没来由说出口的。
这里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