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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只觉一股腥臭气息直冲鼻端,火辣辣一线自嗓子直下肠胃,忍不住大声咳嗽。正想发作,却发现那火辣之物竟已随着呼吸进入自己骸骨经络之中,将那些伤处包裹起来,自己身上的痛楚锐减。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弃心中疑惑。
“就是刚才那蛤蟆的尿啊。”女孩回答得云淡风轻。
“啊?……”弃肠子一酸,差点吐了出来。
“你要吐出来,就接着痛吧!”女孩一字一顿。弃硬生生把那一口酸水,又咽回到了肚子里。
旷野中尘埃落定,那长虫已然赢了。
只见它施施然游了回来,咽脖部位却一鼓一鼓涨得好大,内里还不停发出“刚呱呱”之声,想是有那三足飞天虽然被吞,却困兽犹斗在那不停吸气,要那长虫无法将自己咽下。
长虫却似乎胸有成竹,只管将嘴闭紧,用脖颈在周边巨石上碾压,将巨石压得粉碎,地面现出如碾槽般巨坑。
不多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长虫张嘴,吐出一大团黄雾,就似打了一个饱嗝,竟是那蟾蜍被它挤爆在体内了。
弃仔细看这长虫,身上竟然留下不少被撕咬的伤痕,颇多鳞片掉落,那蟾蜍还真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