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从不染指民间事务,亦不以本来面目示人。”
“这姬崖孙却是例外!他本是帝国天才,少年即修行大成,行事嚣张目空万物。又兼出身巨族,而今立于朝堂之上、身份贵重,虽将军拿云师众,却不愿与众人一般隐匿行迹。”
“只是没有想到,这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之事,他竟也做得如此心安理得气定神 闲,果然不同凡响。”说到后来,于问问语中已满是讥讽之意。
“拿云师不在御前拱卫,却来此处作甚?”于儿却是听说过拿云师,心中狐疑。
“这……就不得而知了。莫非竟与当今……”于问问摇摇头,停下话语,陷入思 索。
“问哥哥,你刚才提到一物:木鸢,却是能在空中飞翔之木鸟?”
“嗯,离朱泪中现出的当是木鸢影像。传闻当年制造之人曾驾驭此物,凭借风力,横跨数千里,自极北之地来至中原,此后人与鸢便销声匿迹了。”
“不曾想这拿云师中果然藏龙卧虎,竟有人掌握了这已经失传千年的制作工艺,还训练出这么一支可以御鸢飞行的军队。”
“那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何一过天帝山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眼下正是环流风季,应当是登至高处,顺风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