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从长计议吧?”
弃也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客栈便客栈吧,那步子却似乎迈得吃力。
回到客栈,天却亮了,这陌离急吼吼便要出门。
“陌大哥,也不歇息片刻,恁早出门却是有甚急事?”弃见状问道。
“弃小友,你却不知,”陌离尴尬笑笑,“我那大舅将我养大,却最是难缠,为人极爱面子又口无遮拦,素来不喜我做的这商贾营生,觉得辱没了他家门第。
我自那锈铁棒与你们分手,急急往这帝都赶,便是为了能赶上今日他这寿庆。他在那‘食无味’摆下数台家宴,正午开席。我这一早便得过去,帮衬帮衬。
哎,说是帮衬,其实便是使足银钱,让那场面尽好看些。若去得晚了,只怕他又要大发雷霆,说我个不孝子又如何如何没半分用处,搞得沸沸扬扬,那我此后在家人面前就更难抬头了。对了,弃小友,你可愿与我同去?”
听闻他是家宴,主人又是那么个难缠的人,弃自然不想去,随便想了个理由推辞掉了,一上午却只在那客栈中睡觉。
过了未时,但听得房门响,果然是那陌离回来了。
只见他满面红光,一进屋便嚷嚷:“弃小友,却看我给你带甚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