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着挤在一团,眼中露出可怜神 色。
陌离十分惊诧:“怎会这样?”
“唉,虫子跑了,当年从这儿拔走的时候不知怎么被搞掉了。”
彭大嘴十分沮丧,竟然咧着樱桃小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要不我那小子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出过客栈,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说话的是一名年轻昆仑弟子,顺他手指方向看去,那是客栈二楼北侧一间客房,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我们问过小二,只说这小子确实与众不同,从不出门,也不见有人拜访。每日小二送去三顿饭食,也不见他如何吃,原样端回来。房间倒是预定到半月之后。”
另一年长些弟子搭话:“对了,小二还说,这小子来的第二天便受了伤,似乎伤得很重,躺在**无法动弹。只过了两日竟完全痊愈,丝毫看不出异常来。”
“这小子确是极怪异,你们还记得他在我们昆仑被剑阵困住,也是受了重伤,无几日便痊愈了。”另一弟子插嘴。“只是他这番却是因何受伤?莫非这帝都竟有他的仇家?”
于问问心中一动:“这帝都确有他仇家,还是个极厉害人物。只不知他所受这伤是否寻仇所致。”
“三师兄,以你的修为